樊家庄园
王云聪心中着急,他还想继续追问什么,但张鹏飞伸手打断了他。
张鹏飞说道:“道门有五术,山医命相卜,占卜排在最后并不是因为它是小道,而是限制性特别强,精通此道的强者也是一天卦不过三,何况我只是闲来无事,随便学了点梅花易数,我只能够保证每天第一卦的准确性,你确定要把明天的机会现在用掉。”
王云聪只得把一堆想问的话又统统咽回了肚子里,要是能挽救自家上百亿的商业帝国,别说一两天,就算张鹏飞晾他十天八天,他也只能乖乖等着。
樊玲看了看时间,急忙道:“既然所有的问题都告一段落,鹏飞哥抓紧时间跟我回家吧,爷爷还在等着我们呢。”
“哟,大新闻啊,我们龙江小公主原来今天是要见家长,啧啧,鹏飞兄这么有才学,你们还真是非常般配啊?”王云聪好歹也是取得耶鲁大学商学博士学位的人,他的眼神岂会差,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一口一个鹏飞哥哥叫着的樊玲对张鹏飞有意思,为了撮合两人,于是他就故意开口打趣道。
“胡说什么呢,王云聪,”樊玲俏脸一红,说着就要拉张鹏飞离开。
丁宁也转身想要跟着两人却被他身后的王云聪一把拉住,王云聪打了个眼色,小声道:“我说人家见家长的家宴,你一个外人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啊,那我也不能留在这...这里啊,”丁宁有些慌乱,她赶紧看了张鹏飞一眼,生怕他走远,她心中想着自己要是留在这里,那不是自己往虎口里送吗?王云聪那好,色的德行......
王云聪似乎看穿了丁宁的心理,怒道:“瞅啥瞅,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前不凸后不翘的,我有这么饥不择食嘛?来,我让人给你上几面镜子。”
说着,他就拍了拍手,十几个衣着暴露,身材高挑,前汹涌后丰满的火辣美女鱼贯而入,她们分坐在王云聪两边一口一个王少爷,叫得可亲切了。
丁宁翻了个白眼,小声道:“那你说的也不对啊,张鹏飞是我们吴总的老公,怎么会去见家长呢?”
“噗,”王云聪刚喝下去的一口红酒全喷在了眼前一个美女那高挺的一对山峦上,“你说啥,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的樊女神竟然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想我王云聪空有‘国民老公’的称号,竟然还比不过一个有妇之夫。”
他捶胸顿足,一脸悲哀之色。
张鹏飞站在车门处等了片刻,见丁宁还没有下楼,于是就坐上了樊玲开来的兰博基尼。
“鹏飞哥,你不用担心丁宁,我已经拜托王云聪好好照顾他了,如果带她去我们家可能会有一些危险,爷爷其实是想请你帮忙看一下那个下蛊的人是否就混在我们家族里,”樊玲扬了扬手机上的信息,说着她就发动了跑车。
张鹏飞点点头,就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
蓝色的超跑穿行在滨江市繁华的街道上,当车辆路过一处正在翻新的大厦时,张鹏飞心中忽然没来由的警钟大作,他一把抢过方向盘,猛地向左打到底,然后另一只手拍在樊玲那纤细修长的大腿上,樊玲受力脚下踩住油门,车子一下撞翻路中间的栏杆,撞到对侧马路上。
就在这时,他们车后传来一声轰隆声响,樊玲通过后视镜一看,正在翻新的那座大厦的广告牌不知怎么掉了下来,正巧砸在了他们刚才的位置上。
“不要下车!逆行也要继续开,不要停!”张鹏飞一把抓住心有余悸,想要下车查看的樊玲,冲她喊道。
樊玲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她心中早已对张鹏飞信服无比,于是就咬牙猛踩油门,跑车引擎发出野兽一般的嘶鸣,排气孔吐出一抹幽蓝的火焰之后,兰博基尼在左侧马路横冲直撞。
嘭!
一枚不知何处发来的子弹,在兰博基尼的顶部撕开了一个碗口大的口子,之后又将后方的真皮座椅打了个透穿。
樊玲心口发凉,若不是张鹏飞提醒她,刚才被打穿的可能就是她的身体了,想到这她对张鹏飞这个身上满是神秘色彩的男人就越是崇拜,这种感情甚至都要变成了羞于启齿迷恋。
马路逆行很快便引来了一大群交警围堵他们,但在警察的包围下反而对他们来说是安全的,最终他们被逼停在一处路边。
樊玲下车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她又说出自己被暗杀的事情,交警们立刻由原先的严阵以待变成一路护送,他们一直送到樊家庄园才驾车离去。
樊玲把车开到庄园内的停车场,两扇车窗如翅膀一样向上扬起,张鹏飞两人一左一右的从座位上滑下。
一辆喷着橙漆的法拉利拉斐尔在他们下车的同时停在了他们右侧。
车上下来一个脚下浮虚,眼窝深陷,两颊微凹的花花公子,他一下车就看到樊玲和张鹏飞瞧也不瞧的从他眼前走过,花花公子大怒,他站在两人身后大喊道:“樊玲,见到大哥连招呼也不知道打?你把家里当成什么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你都敢往家里带?我告诉你,等老头子归西了,遗产我一毛都不会分给你!”
樊玲似乎不想和这人纠缠,于是就拉想要拉着张鹏飞快走,张鹏飞力气更大,他反倒拉住樊玲。
张鹏飞是谁?前世只要提起名字,就能止住修仙界所有小儿夜啼的男人,他岂会让人骂了也不还口?
“脚步浮虚,脸色微青,眼眶凹陷,声音看似洪亮实则中气不足,阳气早已虚衰,一看就知道不是不举就是早泄,你这种纵欲过度,精气枯败的人,确实应该早早回去写封遗书,交代一下后事,免得脚下踩空摔在狗屎上呛死。”
“你tm什么玩意,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分,看劳资今天不把你的狗嘴给撕烂!”这花花公子最恨的两个字就是不举,这都是拜眼前这位妹妹当年那一脚所赐,让他那东西很难在女人面前抬头,丢了好多次人之后,为了昂一次头,他不得不借助于大量的虎狼之药,结果身体反而迅速垮了下来。
家族动乱
他撸起袖子,刚要抬脚踏步,张鹏飞暗中将一枚衬衣扣子屈指弹出,花花公子一个趔趄,整个人脸朝下跌倒在旁边的绿化带里,正好啃在了一坨稀轰轰的新鲜狗屎上,真的是摔了个狗吃屎。
“鹏飞哥哥会占卜,跟你说你还不信,真是活该,”樊玲看着满脸狗屎的花花公子,不由得捂着鼻子畅快地轻笑了几声就拉着张鹏飞走进庄园中央的花园别墅。
“你们给我等着!”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心中想着等老头子死了,这个家轮到他说的算的时候,看他怎么收拾这对狗男女。
张鹏飞打眼一扫,樊家庄园的占地面积至少有上千亩,庄园里泳池、酒庄、别墅一应俱全,这个季节正是繁花似锦的时候,紫藤萝爬满花园的高架,各色的珍花奇草品类繁盛。
看到这,张鹏飞脑海中闪过一句毒鸡汤:你以为有有钱人就很快乐吗?是的,他们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
“小姐,”庄园内的佣人见到樊玲纷纷出声打招呼。
樊玲点头示意之后,便带着张鹏飞走进她的卧室,粉色的床上摆满各种布娃娃,很难想象这个外表成熟的大美女竟然还有一颗小公举的心。
看着张鹏飞环视的眼神,樊玲俏脸升上一层绯红的轻云,不过现在却不是害羞的时候,她附在张鹏飞的耳边道:“爷爷恢复的消息并没有对家里公布,现在家里人都以为爷爷快不行了,要回来宣布遗嘱,于是爷爷将计就计,想趁此机会清理一下家族里勾结外人的败类,委屈鹏飞哥先在这里等一等,让这些人再蹦跶一会儿...”
她的话还没说完,卧室门就被人暴力踹开。
“你、你、你...真是家门不幸,小小年纪竟然勾搭上一个倒插门的小白脸,丢人啊,我们樊家怎么出了一个这样的闺女,”一个身着现代款式青花旗袍的中年女人,带着几个保镖还有一些记者,踹开门以后就是一顿咔咔拍照,附耳说话在她们眼里自然成了亲昵模样。
“就是,樊家的闺女向来清清白白的,从没有人出现过未婚就带男人回家亲热的,更何况这男人还是整个滨江都有名的笑话,吴家软饭王的狼藉名声谁不知道,”另一个女人附和道。
“按照樊家规矩,做出这种行为的女人永远逐出家门,男的乱棍打死,来人,给我打死那个祸害我樊家闺女的狗东西。”一个秃顶男人推着眼睛,口吻平静却异常残忍地说着。
樊玲腾地站了起来,来自七大姑八大姨的恶毒嘲讽让她俏脸气得通红,这伙人看来一早就盯上了她,估计先前的暗杀跟他们也脱不了干系,为了家产,他们真得是无所不用其极。
张鹏飞坐在粉色的床上,面对好几个记者伸来的话筒,他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精彩纷呈的表演。
“好了,你们这些记者都出去吧,我们要执行家法了,”秃顶男人轰走了这些他们“特意”请来记者。
随后一个佣人关上了门,十来个人围着樊玲和张鹏飞。
樊玲吸了一口气,稳住暴怒的情绪,她语调有些悲哀地问道:“我和鹏飞哥清清白白,表姑,小姨,还有小姨夫你们确定要这样做?拿我的清白炒作就为了扳倒我这个嫡女?”
“清白?你这叫清白?”旗袍表姑把樊玲和张鹏飞附耳说话的照片拿了出来,她抱着手在一旁冷笑。
秃头小姨夫盯着樊玲嘿嘿邪笑,他露骨地说道:“不如你从了我,等我们夺了遗产,每月还能给你个三五万的零花钱。”
一直说张鹏飞是滨江软饭王的小姨听到她老公说出这样的话竟然也不生气,反倒是乐呵呵的道:“我觉得挺不错,到时候咱们还能在同一张床上遇见,我老公可比这个小白脸厉害多了...”
张鹏飞真得是被雷的五体投地,在场这么多人,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阿姨是多么不知羞耻才能开口说出这样的话?本来看着这出闹剧,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收回之前的话了,现在看来有钱人的这种快乐,他不是想象不到,而是想都不会想。
这番污言秽语入耳,樊玲的脸上瞬间没有了之前那种悲哀之色,她甚至连愤怒都没有,有的只是淡漠,无尽的淡漠。
“你们呢?现在退出还可以活命,”樊玲开口,向着那些佣人问道。
张鹏飞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樊玲,她仿佛由一个有些粘人的小女孩一瞬间长成了一个杀伐果决的铁血家主。
那些佣人们一动不动。
“呵呵,”秃头男人冷笑一声,他不屑的道:“你以为樊家还是老头子做主的时候?你们樊家中间这一代的两个男人都死了,嫡亲就剩樊宏那个废物和你,收拾掉你们两个,这偌大的樊家还不是我说的算,他们跟着我能吃香的喝辣的,又岂会放弃荣华富贵,听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话?来人,先打死那个小白脸,再把大小姐关起来,好好看管!”
几个男佣立刻冲了上来。
张鹏飞一手撑着床边,身体腾空,抬脚飞踹,他没有留手,蕴含着上千斤的力道的双脚将这些男佣全都踹飞出去,男佣们如遭车撞,全身骨骼不知断了多少根,他们撞到墙壁才停了下来,喷出一口鲜血后身子顿时萎软,生死不知。
张鹏飞拧了拧脖子,拧得骨节啪啪作响,他眸中带着杀气,道:“你们真是恶心到我了,换成别人我肯定就一巴掌扇死算了,但这是樊家的家事,你们的狗命还是交给樊家正主处理吧。”
秃头男人愣了片刻,张鹏飞冰冷的眸子让他吓得汗毛倒立,但此刻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秃头男人发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张鹏飞,枪在手,让他丢掉的胆气又找回少许,他色厉内荏地道:“别动!再动打死你,我就不信你快得过子弹!”
张鹏飞似笑非笑,他伸手张开五根手指,道:“五步以内,子弹没我快,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秃头男人僵在原地,他的身体忽然开始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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